
歪脑说
33年过去了,纪念六四还有意义吗?
有人说,当年的领袖们早就四散东西,怀抱不同的信仰,外人何必抱着六四不放。
有人说,六四是一场悲剧;纪念它,给参与者打上英雄的标签只会让悲剧重演。
有人说,如今的青年躺得躺,润得润,早就没了当年的血性,重提“六四“只是自欺欺人。
有人说,那是中国发生的事情,香港和台湾人不必太投入,更没必要共情。
所以,纪念六四还有意义吗?
對大壩來說,白蟻的每一次呼吸都讓它顫抖
我還記得當年第一次看《使女的故事》,其中的基列國那樣強大,天眼無處不在,世界各國面面相覷,手足無措;劇中的主角們手無寸鐵,不過是一群被強制從日常生活中剝離出來的普通人,在漫無邊際的國家機器前顯得無比渺小。但就是這樣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一群人,默默地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反抗著:偷食物、剪電線、疏散難民,從傳遞情報到刺殺獨裁者,他/她們無所不能。June最開始想傳遞一封信都難如登天,期間無數人喪生,只不過是一群黑暗中的難民想要向家人報平安而已。
我們也如此———牆內的世界監控密佈,御前的六扇門手眼通天,世界在共產黨面前早無淨土可守,它似乎無所不能。從六四到烏坎,從白紙到白髮,從709到黎智英、從地鐵站外的菊花到天安門前的煙花,反抗共黨的人和事從未停下。
我們也做出過成績。
上海與西安封城期間,無數人通過向外網華人求助獲取藥品與食物;吉祥院火災後全國各地的街里街坊們走到自家小區門口自行解封;俄烏戰爭後,外網華人自發的大翻譯運動揭穿了共黨的假中立,成功破壞了北京想兩頭吃的如意算盤。
如同June的那個包裹,最終走到了加拿大,讓沃特福德大主教黯然回府……
所謂反抗,就是讓共產黨的行動與計畫落空,而他們的其中一項計畫,就是要你忘記他們的罪行。
因此,反抗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破壞行動,也不一定需要多少人力財力。
你記得,便是反抗
如果没有意义,为什么会是封禁词
尤记得19年的香港媒体曾采访本地年轻人探讨此问题,有些回答说相比于纪念过去的非本土的事情更想关注本土,后面发生什么大家都知道。冥冥之中这根绳索勒在我们所有人脖颈上。